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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姓名:迟云鹏 (chiyunpeng)
  • 别名、笔名:-
  • 堂号、郡望:-
  • 性别:男
  • 血型:保密
  • 民族:汉族
  • 生卒年月:-
  • 籍贯:东北人
  • 担任职务:大军阀
  • 所在地:
  • 联系方式:-
  • 祖辈:迟凤翔 (chifengxiang)
  • 代理:nongying(注册日期:2011-06-11 10:04:21)
    迟云鹏,(生卒年待考),东北人。著名民国时期大军阀。   
    民国初期的第二次直奉战争期间,迟云鹏任吴佩孚讨逆军直鲁海疆防御总指挥。丁中江在史书《北洋军阀史话》中记载:齐卢之战爆发前,卢永祥曾派其子卢小嘉,偕奉天驻沪代表杨敏恂去奉天活动,希望张作霖能率兵入关,报战败之仇而与卢有所呼应。这很迎合奉张的私心,所以张作霖遂于民国十三年(公元1924年)9月4日响应浙卢反直的军事行动,7日邀宴各国驻奉天的领事,宣布由于直军在山海关增兵进迫,故决兴兵入关,请各国领事通知各国侨民离开秦皇岛。同时张作霖发表了六军人事命令为:总司令张作霖、第一军总司令姜登选、副司令韩麟春、第二军总司令李景林、副司令张宗昌、第三军总司令张学良、副司令郭松龄、第四军总司令张作相、副司令丁超、第五军总司令吴俊升、副司令阙朝玺、第六军总司令许兰州、副司令吴光新。奉军总司令部设于锦县,分三路布防,以第三军第一师第一旅兵力守山海关;第一军兵力两旅驻绥中;第二军第一师第一旅向朝阳进展;第五、第六两军则利用其骑兵队分攻开鲁、赤峰;第四军集中锦县为总预备队。
    向朝阳进攻的一路是主攻,围攻热河,其余二路采取守势。奉军兵力,除了派定作战任务的上述各军外,还有未调动的四混成旅及吉、黑方面军队,更有蒙古骑兵亦决定赴奉助阵。海军方面,张作霖虽经数年筹备,且在葫芦岛有所经营,不过其军舰多为江防舰,另一部分则是征用商船加设炮位武装的,不能适用于正式作战,因此在海上的力量,似较直方为劣。张作霖本有一个计划,拟用这些不能作正式海战的军舰偷运陆军赴山东登州,以扰直军后路,可是这个计划过于冒险,加以吴佩孚洞烛机先,委派郑士琦为直鲁海疆防御总司令,迟云鹏为总指挥,担任沿海防务,以打击奉军登陆登州的计划。奉方的空军一向在张作霖积极发展下,受中外人士所称道,张作霖致曹锟信中,有“以飞机候起居”句为自豪。而在奉军入关时旅居京津的外侨均紧张万分,要求外交团向奉军交涉,阻止奉方飞机轰炸京津,后来日本的驻华武官表示意见,认为奉方飞机不能在长距离中飞到京津轰炸,这一来人心才勉强安定下来。奉方空军编为三大队,以葫芦岛为空军根据地,向山海关、喜峰口活动,对于侦察军情、破坏直军铁路交通、扰乱直军军心和后方人心都极收效。这是中国内战中首次的空中活动。张作霖自从第一次直奉之战失败后,鉴于老兵老将的不中用,所以起用少壮派训练新兵,期以复仇为旨志,如姜登选、李景林、张宗昌、张学良、郭松龄都算是奉军中的新人,而张宗昌和李景林则是奉军中的客籍将领。
    张宗昌投靠奉系,一直不受重视,若不是这次用兵,张宗昌是不可能崛起的。原来张宗昌自攻湘失败后,孑然一身,曾西走洛阳,吴佩孚闭门不纳,只好出关到奉天,求张作霖老帅栽培。张作霖对这位本家很冷淡,只聘为巡阅使署高等顾问。张宗昌的目的是带兵,可是奉系排外思想很浓,对这位山东大汉,又是败军之将,自不会轻易给他兵权。第一次直奉之战,当战事将发未发之际,吴佩孚对奉军下了一着冷棋,几乎竟收全功。他暗派干员持兰谱到黑龙江与黑督吴俊升约为兄弟,叫他按兵不动,同时委派高士傧为吉林讨逆军总司令,卢永贵为副司令,打算一举颠覆奉系巢穴。高士傧是孟恩远之婿,孟督吉林时代的吉林暂编第一师师长,后来孟被张作霖赶走,高士傧自然连带去职;卢永贵是高的旧部,张作霖曾收编卢永贵为中东路山林剿匪司令,驻防中俄边境绥芬河一带。高士傧奉吴佩孚的密令,在哈尔滨登陆,单骑驰入卢永贵大营,卢永贵见了老上司,当然服从一切,高士傧、卢永贵联合起来,在民国十一年5月26日由中东路终点绥芬河直向哈尔滨杀来,沿途各站奉军护路队望风迎降,纷纷易帜为“讨贼军”番号,张作霖为之震动。高士傧、卢永贵率部由火车一直开到宁古塔附近海林站,忽感兵力不敷,下令停止前进。原来高士傧不善用兵,行军五百余里,经过十余小站,采取步步为营方略,每到一站就分出若干人驻守,站越过得多,前方部队越剩得少,到海林站时,仅剩万把人左右。卢永贵的基本部队原本才有两千人,发难时收编两巨匪各五千人以上,又陆续收编护路队二三千人,合共一万五千人。他们到海林站时,探知宁古塔有奉军一团驻防,距海林站仅六十余里,深恐被拦腰杀过来截断他们归路。其实吴佩孚派他们的任务是别动队性质,是一支奇兵,并不是正规军任务,自不需要步步为营,只要扰乱和突袭,攻其不备,胜则入穴取子,如果能一鼓攻入哈尔滨,则不难造成四方响应的局势。不料高士傧、卢永贵到了海林站停了两个星期,不进不退,瞻顾迟疑,这一来却给狗肉将军张宗昌开辟了一条富贵功名的大路。他这时在奉军中位列闲曹,而张作霖尚在关内打得头昏眼花,不料祸起萧墙,自家地盘内异军突起,为之手足无措,于是张作霖老帅想起了这个专打烂仗的本家:张宗昌。张作霖电派张宗昌赴哈尔滨招收队伍抵御高、卢永贵,张宗昌在哈尔滨是旧游之地,人头很熟,不过当地防军长官张焕相不以正眼相觑,张宗昌左拉右抓,只弄到五百多条枪。他就带了这“五百名刀斧手”,要了一列火车,把车门和车窗紧紧关起来,不让别人知道虚实,一口气向北冲。张焕相暗暗好笑,心中说:“这个冒失鬼,真是胡搞,就拿这么一支部队上前线,大概活得不耐烦了。”张焕相以为自己很聪明,把张宗昌当作炮灰,自己隔岸观火。怎料张宗昌碰到的敌人是个大傻瓜,既不知兵,又无胆量,他看见哈尔滨开出了军车,竟抱着牺牲别人的战略,命令临时招来的民兵一千多人上前迎战,却把山林警卫队保护自己的司令部,那些民兵都是有身家性命的人,遇上张宗昌所率领的亡命之徒,怎能对垒,才一接战,张宗昌这边就扔手榴弹,吹号冲锋,民兵不战而溃,牵动了山林警卫队和招安不久的匪军,莫名其妙地就垮了。高仕傧先向绥芬河退却,继而再退东宁县,最后高士傧、卢永贵二人化装逃走,在路上被高士傧的另一旧部俘获,电报张老帅献功,张作霖复电“就地正法”。吴佩孚这支奇兵遂因用人不当而烟消云散。张宗昌自此遂被张作霖刮目相看,第二次直奉战争前夕,他的部队已扩充到一万人,可是奉张始终不想重用他,仅予以绥宁镇守使的虚衔,不给他饷械。张宗昌在这一地区混过很久,而且会讲几句俄国话,这时白俄的谢米诺夫残部退到绥芬河,张宗昌和他一咭哩咕噜,公然收编了这支白俄军,实力平添了五六千白俄人马。他没有军饷,于是滥发军用票,白纸上盖着镇守使官印,填上五元、十元。他是个十足的亡命徒,打滥仗能手,根本不知道发行了多少军用票,也不知道自己乱糟糟的军队有多少,完全是老粗白手成家的一套本事。可是他占了一个便宜:在关外的山东人很多,他是山东人,山东老乡大家互相关照。他对同乡也好,山东老乡对他也好,他在东北却是占了不少东北人的便宜。
    张作霖始终瞧不起这支破滥部队,他重视新人才,想把所有杂牌军次第解散。先调张宗昌移防奉东辉南县一带,令他与李景林隔一道蛤蜢河演习秋操,自己亲临观阵。奉张本意是让李景林部战胜了张宗昌部,然后以张宗昌部不能作战为由解除其武装。不料演习时张部乱糟糟地渡了河,李景林部节节后退,张作霖愕然,为之刮目,乃派李景林和张宗昌为奉军一、二两军军长,布防山海关。张作霖以张宗昌充前线,后来却成全了张宗昌,因为第二次直奉战争,直军战败,由于吴佩孚部下都是山东人,吴佩孚败后,老乡不打老乡的心理,使吴佩孚旧部都投入张宗昌旗下,因此造成了张宗昌的“直鲁新系”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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